翌日一早,晨光微曦,太阳渐渐升起,初日暖阳,照射着整座天启城。
早晨的阳光最是和煦,照在身上散发点点暖意。
小院内,君玉早起便于院中,沐浴晨风。
“弦月,扶光在哪去了?”君玉今日起这么早,都没见到他,心中疑惑,所以有此一问。
弦月如实回道“他顺昨日他逛街游玩之时,发现一家铺子的糕点做的不错,那家铺子还要做早点。”
“他便想着今日早起,去买来尝尝味道。”
君玉一听竟是因为这个,忍不住扶额。这个扶光真是的这个习惯,这么多年怎么的还有啊。
君玉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他呀,毅力还跟以前一样。”
弦月见此快速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大师兄,今日你怎么起这么早呀。”百里东君眯瞪着眼,一副未睡醒的模样。
君玉疑惑问道:“我瞧你的样子,还没睡醒呢,你昨晚没睡吗?”
百里东君上前坐到石凳上,困顿的说:“昨晚回房之后,我在想要怎样才能酿出,更好的酒,这不想到半夜才睡。”
“今个儿早时,实在睡不下去,就起来想清醒清醒。”
君玉叹了口气说:“你呀,既然赌约已定,你可要全力以赴呀。”
“不然,我可有得是方法哦。”
百里东君迷糊之中听到,君玉语气中不好之意,顿时清醒了一半。
百里东君伸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猛的灌了下去,微热的茶水入口,人便已清醒了九分。
百里东君放下茶杯,眼神坚定的说:“放心吧,大师兄,别得我感顺可若是比酿酒,我可是信心满满!”
君玉见百里东君如此有信心,心中甚是欣慰啊。可惜若是时局不对,古尘前辈定可以亲自目睹,百里东君一场徒弟的比试。
就在这时扶光提着东西回来了,刚到院内便喊着君玉。
“公子,我买完东西回来了。”
君玉抬头看去,只见扶光两只手都给提满了,见状君玉侧过头去,企图忽略他。
结果扶光见他侧头的时候便,加快速度上前了,走到桌前。
见百里东君也在,向其行礼示意。百里东君惊讶的看着,双手提满东西的扶光,发出了感叹。
“你买这么东西干嘛,还都是吃的,该不会是大师兄平时没让你们吃饱不成。”说完便向君玉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君玉感受到来自小师弟的质疑,无奈的解释道:“他们俩自跟随我起,我可是好吃好喝都给他们吃了,我可没亏待他们。”
这时扶光也赶忙解释道:“不不不,百里公子你误会了。”
“公子待我们很好,就是我自已看着入眼的东西就忍不住多买。”放下手中的东西,扶光尴尬的摸了摸头。
百里东君听着解释,这才收回了质疑的目光。
君玉沉声说道:“好了,东君今天我们就一起吃早点吧。”
又眼看了看,叶鼎之的房间,眉头一皱。
疑惑的问道:“叶鼎之没在屋内吗?”
百里东君听此也是疑惑,无奈开口道:“唉…我也不道,这几日他都是早出晚归了,我都没见到他人。”
“我还想着和他说说话了,结果这几日他要么不回来,要么他回来时我已休息,要么我就已经去学堂了。”
君玉紧皱了眉头,心中叹息。看来他还是去见青王了,心中的劫怕是难过啊。
可他若自已不想通,我也不能替他做到决定啊,
片刻后君玉轻松一笑,说道:“想必他有要事要做,好了我们先用早饭吧。”侧头看了一眼弦月,弦月会意转身向小厨房走去,片刻后端了一锅早粥出来。
扶光见状赶忙将自已今早,买的早点摆放在桌子上。
弦月先拿出一个碗盛满了粥,放在百里东君面前。百里东君见状赶忙接过,出言道谢。
随后又给君玉盛了一碗粥,放于君玉面前,又将托盘上的小菜一一放到桌上。
一切摆放整齐后,弦月便赶忙拿着扶光买的东西,然后拉着扶光离开。
百里东君正要端起碗喝上一口,看着他们俩儿,离去的身影。
“他们不一起来吃吗?”
君玉平静的夹了一口小菜,放于碗中。
随后他说道:“他们两个人,一般有人在场的情况下,是不会一起的。”
百里东君不好意思的说:“那我岂不是……”
君玉出声打断他,说:“可不因为你,是他们一直如唉。”
百里东君这才点了点头,吃着桌上的早点,又吃了几口碗中的粥。
吃着碗中的粥,百里东君眼神一亮,些许惊奇的开口,说道:“这粥怎得和我之前,吃过的不一样。”
君玉笑着解释道:“弦月除了武艺外,这厨艺也是极好的。”
百里东君悠悠道:“原来如此,大师兄你身边的人,可真是奇特。”
君玉不回一语,但脸上的表情就已经表露出来了。
而另一边的,皇宫之内,气氛可不如君玉这边如此轻松了。
大监浊清如实的回禀这探子,送来的消息。
太安帝听着桌清的回禀,眉头微微皱起。浊清禀完,瞧着太安帝的表情,一时之间不敢在开口说话。
过了片刻,他似乎察觉到了,轻笑着开口说:“浊清,你如此沉默可不像你的性子啊。”
浊清听着太安帝语气中的调侃,行之一礼,忐忑地回道:“奴才嘴笨,怕惹得陛下生气。”
太安帝轻笑出声,眼神看着浊清,浊清心中越发紧张,生怕一个不是惹得面前,这位生气。
太安帝沉声说道:“你对此有如何看法?”
桌清听见太安帝这么问,他便知道,陛下这是想问百里东君在碉楼小筑一事。
浊情小心的回答道说:“这百里东君虽不知情,但到底那是陛下让人放在那的,不如让人警醒头一番。”
太安帝正色道:“倒也不必如此,不过就是一壶酒罢了,孤还不至于计较到这个地步。”
“不过是少年义气罢了。”
浊清歉笑道说:“到底是奴才心胸狭窄了些。”
太安帝平静的说道:“好了,你应该不知道吗。”
“对了,吩咐下去此事不用管,随他们去吧。”
随后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沉声赖口道:“李长生大徒弟的身份可确定了。”
浊清回道“只知,他叫君玉,百晓堂未曾画像。”又补充说道:“就连我们自已派去的探子,也未能画像。”
听到着太安帝眼神中趣味渐起,随意说道:“看来,咱们这位无名公子,是不喜欢有人将他画下来呀。”
“好了,你先下去吧。”
浊清行礼告退,太安帝一人望着手中的棋局,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