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骆王子是fork,他一定能确定薛琪琪是不是cake!”
“但万一她真的是怎么办?我今早还在她桌子上放了垃圾,她不会跟骆王子告状报复我吧!”
“这还真说不定,听说那些fork背地里都可黏他们的cake了,说是一只护主的狗都不为过!”
在众人胆战心惊地注视中,骆昂依旧不急不缓地慢慢靠近薛琪琪。
在距离还有五米的时候便停下了脚步。
“你说你是被fork刺激觉醒的?”
薛琪琪享受着众人的注目,闻言迫不及待地点头。
“那你是被哪位fork刺激的呢?”
说来说去都没有言明薛琪琪的真正身份,反而一直在问一些无关的问题。
薛琪琪不解但还是老实回答: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今天早上第一次见到他,是校长把他送上车的。”
“哦。”
骆昂点点头,拿出手机不知道发了些什么就干脆利落地转身朝云梨的方向走去。
他什么也没说,但好像什么都说了。
骆昂是fork。
fork可不会对cake无动于衷。
只有明确带上项圈为爱俯首称臣的fork才会终身只有一个cake,其他情况下,cake一出现只会如同宝物现世一般得到一阵哄抢。
骆昂这次走的就很快,他离云梨越近脸上的笑容也就越大。
在看到云梨吃的还剩一半的蛋炒饭时皱了皱眉:“你怎么就吃这种东西?”
一旁再次被刀的贵族们吃的更狠了:蛋炒饭到底怎么你们了!!
骆昂就像一只大狗狗猛的蹿到云梨身边,探头探脑的巡视了一圈领地后终于又满意地坐了下去。
fork的本能会让他们时刻保持着对cake身上气味的警惕,多项研究表明这种行为更加趋向于野生动物划地盘的习惯。
骆昂一靠近云梨就头昏脑胀,他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才找到一张黑卡递给云梨。
“给你,以后这里随便吃!”
把钱送出去的骆昂似乎觉得更有底气了,他不但要紧紧贴贴,还要把脑袋靠在云梨脖子上蹭来蹭去。
边蹭还边说:“你上午怎么就走了啊,就不能多陪陪我吗?你走了我怎么办啊,你做人不能这么狠心知不知道。”
云梨已经很久没有动过筷子了,周围同学的视线热的能把她烫熟。
云梨头疼地按了按额头。
死脑子快点动起来想想办法!
关键时刻还是姐姐曾经的教导起了作用。
云梨幽幽地看着大鸟依人狠狠撒娇的骆昂,将对方的脸轻轻抬起。
然后就是略带嫌弃地开口:“你新换的这件衣服不好看,黑乎乎的丑死了。”
其实骆昂的这一身非常酷,深v带钻掐腰黑色衬衫,再配上极显腿长的黑色西装裤,一米八大长腿的身材当场来个T台走秀都不为过。
这么个绝世尤物对着云梨一通撒娇,是个人都要夸云梨定力强。
但经由云梨说出来的不喜仿佛能将骆昂整个人击溃。
他的脸霎那间变得苍白,接着便是在云梨的目光下自卑地低下头,嘴唇动了动开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骆昂抖着腿站了起来,也不敢再黏着云梨了,找准一个出口就猛的冲了出去,那背影给人一种支离破碎的错觉,好似下一秒就要找一个天台跳一跳。
这一切都发展的太快,但云梨发现即便骆昂离开了但周围人的视线并没有转移。
一个个眼里的都写着:此女竟恐怖如斯!
云梨:我不知道啊,都是我姐跟我说的……话说她为什么经验这么丰富?!
在不起眼的小角落里,薛琪琪正憎恶地看着处于话题中心的云梨,突然,她的肩膀被拍了拍。
——
骆昂失魂落魄地逃课回到了主家,恰好他叔叔骆庭也正要出门上班。
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一如既往地向这位年轻但并不熟悉的长辈问好。
而骆庭原本大跨步走向专车的动作突然变得有些僵硬,上车之后他立刻打电话给助理:“查查今天齐盛和骆庭共同紧密接触的人。”
助理很快将消息发过来,是食堂骆昂赖在云梨怀里以及上课时齐盛靠着云梨休息的照片。
照片里的云梨长相普通,微微偏黑的肤色配上一个黑色的粗框眼镜,一身衣服也是中规中矩,不小心入镜的随便一个人都能把视线抢走,本应该是最不起眼的小人物。
但骆庭莫名有一种直觉,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这种直觉没有任何缘由,没人任何凭证,只是在骆庭的大脑里飞速地搅动。
强迫他去注意到这个女生。
骆庭面无表情地将握碎的手机丢开。
呵,他骆庭是谁,怎么可能被区区本能控制。
“开完会后回圣帝斯一趟。”
骆庭心想:看,他才不是那群饥不择食眼里只有老婆的fork,在他心中,工作永远都是第一位!
“让那群股东收拾快点,我不想浪费时间。”
“是,老板。”
下午上课的时候齐盛倒一直在班里。
圣帝斯的课程安排的很松,下午只上两个小时就可以下学。
所以薛琪琪口中特长生吃不起饭的情况并不会发生,圣帝斯是开放式高中,住宿都不强制要求,大家离得近的可以回家吃,再不行就点外卖,单独再建一所食堂反而更劳民伤财。
齐盛已经将桌子搬到了云梨的旁边,虽然大家会因为所修课程不同更换教室,但这个教室目前座位还是固定下来的。
他此时手里拿着个抱枕趴在桌子上翻来覆去,看到云梨过来了就立马扔掉抱枕,脑袋一伸精准找到合适的位置就开始补觉。
经常睡眠不足令他的气色不是很好,但经历了拥有近距离接触的抱抱安抚后又怎么也找不到特效抱枕更令他心神憔悴。
导致向来安静的齐盛也张口叭叭的充满怨言。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我觉得好累,但我又睡不着,我要难受死了。”
“你以后要去哪记得跟我说,说一声。呜,我又不是不让你去,你这样让我很难受,呜。”
齐盛没有哭,他只是有些控制不住。
云梨轻轻拍他的脑袋,在老师一脸没眼看的情况下,小声的跟齐盛说悄悄话。
“我听说咱们学校出现了一个后天觉醒的cake。”
齐盛猛的睁开眼睛,目光变得异常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