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感觉自已快要死了,他眼泪直流,咕噜咕噜拼命的喝水。
手在水面上不停扑腾着,连叫救命的力气都没有。
站在旁边的几个跟班看不下去了。
高个子男人走到苏铭面前大吼了句:“苏大少,你站起来啊,这池的水都没有小孩子高,你在这里扑通个什么劲。”
苏铭:“……”
他收了手,慢慢从池子里站了起来,一站起来,池子里的水只到他的小腿,根本淹不死他。
他全身都湿透了,衣服贴在身上,肚子上的三层肉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他头顶因为刚才的折腾,挂上了几根水草。
狼狈又可笑。
苏小满的强忍着笑意,将镜头拉近,对着苏铭的脸上拍来拍去。
苏铭大叫着捂住自已的脸:“别拍我,滚开,别拍。”
苏小满不仅要拍,她还要发呢。
她将刚才的视频直接发到了苏铭自已的朋友圈里。
只过了一小会儿,视频像风一样传开,很多人跑到苏铭的朋友圈下面留言。
【苏少爷,你搞什么行为艺术呢,我们怎么看不懂。】
【别人是铁锅炖自已,你这是水池淹自已,都是为了给大家助个兴吗?】
【笑死我了,苏大少,你放心,这视频,我一定会帮你转发的。】
等苏铭从水池里爬出来,看到自已朋友圈发的视频后,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已的脚,他从来没想到,自已也有在圈子里红起来的那天。
就连小三白沐芊去做美容,都被人问起苏铭为什么要淹自已。
还有人把视频发给白沐芊和苏启刚看,看到自已儿子的蠢样子,白沐芊气的尖叫,苏启刚气的把手里的笔插在了桌面上。
当然,这些,苏铭现在还不知道。
苏小满看到自已的目的达到了,她也懒得再理苏铭,她要去找阮棠。
她刚走几步,听到后面有人喊她,“祖宗。”
声音胆怯。
苏小满回过头,看到那个高个子男人站在原地,冲着她小心的招手,“我,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苏小满挑眉,“什么事?”
高个子男人犹豫了下,冲着她走了过去,“我刚才在吸烟室里,听到刘诚说,他要上,上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大美女。”
苏小满心头一惊,连忙问道:“阮棠?”
高个子男人立刻点头,“嗯,对,就是这个名字,他说阮玫小姐会给他发信息,让他随时过去,他还说,回头他拍了视频,给我们几个见识下。”
还没等高个子男人说完,苏小满转身就跑。
高个子男人立刻在她后面追:“他们好像在休息室里。”
“知道了,谢谢。”
苏小满边跑边说。
高个子男人听到苏小满道谢,他又立刻大叫着:“祖宗,我叫姜子聪。”
苏小满没有回他。
高个子男人停住脚步,目光一直追随着苏小满,直到她跑远了,消失在他的眼前,他才收回目光。
……
刘诚终于架好了摄像机,他调整了机位,打了个响指,“完美。”
他边脱衣服,边哼着歌,冲着阮棠的方向走了过去。
脱到只剩下一个苦茶子,他停了下来。
“小美人,我来了。”
他张开双臂,冲着阮棠的方向扑了过去。
下一秒,阮棠在床上睁开眼睛,眼睛里连一分醉意都没有。
她握紧拳头,照着刘诚的右眼就是一拳。
“啊~~~”
刘诚抬起手捂住眼睛。
“啊~~~~我的蛋。”
阮棠趁着他没有防备,一脚踢到了他最软弱的地方,差点鸡飞蛋打。
刘诚捂着下体,在床上翻滚。
阮棠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冲着刘诚冷笑了下,“你也不看看你姑奶奶是谁。”
她话音刚落,大门被人一脚踢开,苏小满火气十足的站在门口:“哪个杀千刀的敢碰我的人,我要把他的二两肉给切下来。”
刘诚和阮棠同时抬起头看了过去。
苏小满手里还举着一把从厨房里找来的菜刀。
寒光一闪,刘诚晕了过去。
阮棠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这点胆子也敢干坏事。”
苏小满看到阮棠一点亏也没吃,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她走到阮棠旁边,踢了刘诚一脚。
“这王八蛋怎么办?”
“还穿这么花哨的苦茶子,要不要我把他丢出去,让大家欣赏下他的审美。”
阮棠摇了下头,“先把他绑起来,我留着他有事。”
苏小满一直都很听阮棠的话,两个人合力将刘诚绑在了椅子上。
阮棠将摄像机的方向对准了刘诚,她冲着苏小满比了一个手势,“将他弄醒吧。”
苏小满二话不说,一盆冰水将刘诚浇了个透心凉。
“哪个敢泼老子。”
刘诚打了个冷颤,惊醒过来。
他发现自已被绑在椅子上面,阮棠和苏小满站在他的对面,他的面前还摆着刚才的摄像机。
“你们两个快点把我松开,要不然,老子让你们两个没命出去。”
刘诚还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吃亏,他气的双目通红,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阮棠转过头看向苏小满,“有些人不听话怎么办?”
苏小满从旁边抽出来一把菜刀,“那我先割掉他一只耳朵,再用蜂蜜把伤口涂上,蚂蚁和虫子闻到甜味,就会爬到他的伤口上,一口口的吸着他的血,再吃他伤口上烂掉的肉。”
“腐肉吃完了,就会慢慢吃他新长出来的肉。”
苏小满边说边冲着刘诚笑了笑,“不过你别担心,它们吃的很慢,到时候我们把你打包丢到野外去,你叫天也不灵,叫地也不应,十天半个月才会被慢慢吃完。”
刘诚的冷汗一滴滴顺着额头往下流,他梗着脖子,嘴硬到不行,“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嘛?”
苏小满提着菜刀走了过去,她冲着刘诚嘿嘿一笑:“以前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马上就知道,你会是一个死人。”
她举着刀子,在刘诚没有几两肉的胸口贴来贴去,“你说,我从哪里切比较好呢。”
冰冷的刀背在刘诚的胸口游走着,冻的他脸色苍白。
刘诚心想去哪里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