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温晚尔冷笑一声:“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说完,不再多看一眼,转身便准备上车离开。
“温晚尔,站住!”席珩出声喊住她,眉头紧蹙。
看到温晚尔和沈若余在一起,他的心里莫名涌起一股烦躁。
温晚尔身形一顿,缓缓转过身,脸上毫无意外之色,只是眼神中透着几分嘲讽:“席总还有何指教?”
这个男人,总是这般霸道,以为可以掌控一切。
席珩几步走到她面前,目光在她和沈若余之间来回扫视,语气不善:“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和别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温晚尔微微仰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
“席总这话未免可笑,你和安小姐情深意切,还不许我与他人同行?我温晚尔可不是你的附属品。”
席珩被她的话噎住,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只是脸色愈发难看:“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席太太。”
温晚尔嗤笑一声,心中满是失望。
她本以为自己还能对他留有一丝期待。
可如今看来,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那又如何?席总莫不是以为这头衔能困住我一辈子?”
席珩心头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温晚尔不再理会他,转头看向沈若余。
心中想着:罢了,何必在这个男人身上继续浪费时间。
“我们走。”说完,她上车扬长而去。
徒留席珩站在原地,脸色黑如锅底。
安栩见状,再次装出肚子疼的样子,娇弱地喊道:“阿珩,我肚子好痛!”
席珩蹙眉,看向安栩的肚子,虽然心中担忧。
但语气依旧冷漠:“我送你去医院。”
安栩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地点了点头。
席珩带着她上车,车子疾驰而去。
回到家中,屋内的冷清让温晚尔感到一丝孤寂。
她换上舒适的睡衣,泡了一杯热茶,试图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而后,温晚尔打起精神投入到工作中。
风晚的事务繁多,她忙得不可开交。
而另一边,席珩送安栩到了医院。
医生一番检查后,告知并无大碍,只是情绪波动引起的假性阵痛。
安栩听后,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席珩看着安栩,神色复杂:“既然没事,我让人送你回去。”
安栩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阿珩,你就不能陪陪我吗?”
席珩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心软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温晚尔过得极为煎熬,自从慈善晚宴与董文兴的接触后,就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之中。
董文兴那赤裸裸的暗示,让她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恶心不已。
这不,又打来了电话。
“温小姐,只要你乖乖听话,东湖那块地,风晚想要拿下轻而易举。”
董文兴那猥琐的声音传来。
她对这种暗示深感厌恶,每一根神经都在抗拒。
可为了风晚的未来,又不能直截了当地拒绝。
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反感,敷衍地笑着:“董总,您说笑了,生意的事,咱们还是得按正规流程来。”
董文兴却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温小姐,别不识好歹,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温晚尔握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董总,我需要时间考虑。”
从那之后,温晚尔为了摆脱董文兴的纠缠,四处奔走,试图寻找其他可行的合作途径。
频繁地参加各种商业聚会,与不同的企业负责人洽谈。
“王总,您看我们风晚和贵公司合作,是不是有一定的可行性?”
温晚尔满脸期待地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
王总却摇了摇头:“温小姐,不是我不帮你,风晚目前的状况,风险太大了。”
一次又一次的碰壁,让温晚尔身心俱疲,但她从未想过放弃。
而席珩这边,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温晚尔与董文兴在慈善晚宴上的接触。
他本就对温晚尔的行为充满了怀疑,这下更是坐不住了。
“去给我查清楚,温晚尔和董文兴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特助连忙点头:“是,席总。”
没几天,李特助就带回了一些模棱两可的消息。
“席总,据调查,温小姐和董文兴在晚宴后似乎还有联系,但具体内容不太清楚。”
席珩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继续查。”
安栩得知此事后,心中暗喜,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阿珩,我听说温小姐最近和董文兴走得很近,你可要小心点,别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安栩装作关心的样子说道。
席珩皱了皱眉:“你从哪里听说的?”
安栩眼神闪躲了一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席珩没再说话,但心中的怀疑却又多了几分。
安栩见目的达到,又添油加醋地说:“而且我还听说,温小姐为了拿到东湖那块地,什么都愿意做。”
席珩的脸色愈发难看:“够了!”
可安栩的话还是在他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与此同时,温晚尔在公司内部也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和质疑。
“温总,咱们风晚真的要和董文兴合作吗?那可是个出了名的难缠人物。”公司的一位元老忧心忡忡地问道。
温晚尔坚定地回答:“我不会让风晚陷入不利的境地,大家放心。”
“可是,最近公司的资金链越来越紧张,如果再找不到合适的合作,恐怕……”另一位高管也面露难色。
温晚尔深吸一口气:“我知道大家的担心,但我们不能病急乱投医。”
回到办公室,温晚尔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这时,电话响起,是蓝河打来的。
“温总,我听说公司最近的情况不太好,需要我帮忙吗?”蓝河关切地问道。
温晚尔苦笑一声:“你好好拍戏就行,公司的事我会处理。”
挂断电话,温晚尔望着窗外,不管有多难,她都不会放弃风晚。